读的时候的一些记录。
“为了保障’居住于不带洗澡间的住民’的卫生条件,地方政府每年为钱汤提供补助金,也会减免自来水费用”
月亮好圆。
作者说日本垃圾回收日每天能丢的垃圾都不一样,自家房间很小不能堆垃圾(再加上没有冰箱),所以为了避免产生味道就会只买一次性就能吃完的食物,在扔可燃垃圾的前一天购买海鲜等味道大的食物,这样就可以很快就把垃圾处理掉,也会为了避免产生很多垃圾很少购买过度包装的食物。
这样一想因为垃圾回收分类很麻烦,或许可以促使大家少生产垃圾,但从另外一个层面上来讲,也经常听到日本有“一个人一直生活在垃圾里,垃圾堆满了整个屋子”这种新闻,除了心理因素外,是不是也因为垃圾分类很困难,所以一旦停下垃圾就会越积越多,就会越难以启动垃圾分类,越难根据垃圾回收日去扔垃圾了呢?
作者写些有趣古怪的小店,店主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,感觉店铺如何是店主人性格的延伸,店奇怪的经营模式也是一段当地过往历史的印记,中国不太可能有这样的喫茶店或咖啡馆,但类似的街边店却是不少的,想到网飞拍的《街边小吃》那系列纪录片,虽然说是街边小吃但讲的都是店主的奋斗史和当地的历史,我不太喜欢这系列,因为这系列噱头是美食内容却和美食没什么关系,核心也过于煽情,可如果不把它当食物纪录片看还是蛮有意思的,一个人受到国家动荡的影响,受到家庭环境的影响,如何在这样的环境里奋斗寻找到自己的出路,又如何在当今连锁餐饮和疫情的冲击下寻找新的方向,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选择,每个人也都在努力活着,很有种大千世界殊途同归的感觉。
可能因为对现代消费社会的厌倦,大家如今都很喜欢去寻找个性,也偏爱有个性的小店,如此也出现了很多赶潮流走“个性风”的店,但让每个人都舒适的个性是好莱坞商业电影用文艺片/少数群体的一些东西来增加风味,个性必然是有人讨厌有人喜爱的东西,总有些不那么干净的地方,就像每个地方大众点评3.X分的老店才是好吃的店一样,能保持在这个水平是因为足够好吃,被扣掉的那1分是因为他们没办法做到让所有人都与自己脾气相投,作者有一段写一个独立电影院经纪人与她交流:
“花俟良王先生说道,各种社会环境正在变化,他们的压力也不小,现在的社会里‘干干净净的、被精心设计过的文化’有点多。‘所以我希望通过电影,尤其是面向年轻人,介绍更多的文化形态和价值观,因为就像有不同的人一样,文化也不能那么单一。’花俟良王先生的话刚好说明了独立电影院在城市里的位置,它通过对主流的挑战确认自身身份,弥补了消费主义社会中的间隙。”中国单一的文化市场可能也是大家如此缺乏包容,总是抱团互相攻击的原因吧。
扯远了,总之对我来说我偏爱的是那种能看出店主人有在用心的店铺,在此基础上能让我特别喜爱的店就很看个人相性了,比如本地一些独立咖啡馆有的店老板交际很广,每次去店里都会有三三两两的潮人过来围在吧台,和年轻的店主人很熟稔地开玩笑聊天,每次出现这种场景时我都会感觉有些不自在,狭小的空间里每个人的存在感都被放大,本就没多少人的地方好像被分割成了两块,坐在角落里读书的我感觉自己好像闯入了他们的私人空间,我不该呆在这里,所以这些咖啡店我后来都不会再去了,感觉不太适合我这种很自闭的人,大概这就是“个性不合”吧,这样看来“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”倒是很适合用在商家和顾客之间。
我们一般把人类称为“理性者/Homo Sapiens”,而我曾经在人类学课程里学到过,人类还有不同属性,如“制作者/Homo Faber”“游戏者/Homo Ludens”等。这“游戏者”一词来自荷兰学者约翰·赫伊津哈的著作《游戏的人》(1938年),作者讨论游戏在文化和社会中所起的作用,也强调游戏在人类习性中的重要性。我们到什么年龄都需要玩一玩。花三年时间办一次祭祀、长这么大才学三味线,都是毫无效率的事情,搞不好还会耽误工作。但如果这些事情从我们的生活中统统消失,人生又有何意义?若没有为了这些无用的事情而拼的人,社会还能有趣吗? <
想想,我当不了社会栋梁,我可以当社会蛀虫,啃食赛道一样的人生!超级英雄必须有死敌才能成为超级英雄,社会精英必须有普通人去衬托才能是社会精英,历史里也经常能看到大量被淹没没被记录的痴人,就让我来舍生取义一下当个让世界更加多样的人吧(